瓮中种花亦有风景
2024-03-09 06:06:03本站原创 -人已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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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e]、多肉能不能做盆景
〖One〗、多肉植物当然可以做盆景,而且多肉盆景养的好了,比普通的藤类或者木本类植物的观赏价值更大。一般多肉植物盆景主要分三种:拼盘、微盆景、老株大盆景。
〖Two〗、只要是养多肉植物的花友,因该对多肉植物拼盘一点都不陌生。不同品种的多肉小苗互相拼凑在一起,形成一个多肉盆景,色彩缤纷,高低错落,也是很有特色的。缺点是这种多肉植物盆景养护比较麻烦,当小苗长大以后,造型就会被破坏。
〖Three〗、近些年来,随着多肉植物的火热,有多肉制作的为盆景也身价倍增。多肉植物的微盆景一般用小型多肉老桩制成,或悬崖,或挺拔,或倒卧,形态优美,造型独特,配上其迷人的色彩,让人爱不释手。
〖Four〗、比起多肉植物的微盆景,其老株大盆景就更是费用高昂,动辄上万,少则数千。大盆景和微盆景的最大却别就在体积上,这类盆景大多选用体型可以长到很大的多肉,比如法师、胧月、紫心、蜡牡丹、蒂亚等,其成型慢,养护难,费用高也是可以理解的。
〖Five〗、多肉植物盆景可以随心所欲,按照多肉的自然生长和主人的喜好适当修剪就可以成形,没有什么条条框框,年限养够了,自然就好看。所以养多肉植物盆景,养的是技术,更是耐心。
〖Six〗、觉得有用点个赞,关注我了解更多养花知识
[Two]、古往今来歌咏诸葛亮躬耕地隆中的诗词有多少
由于南阳无知喷子太多,先把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举行诸葛亮躬耕地问题专家论证会的结论意见列出来:
1989年12月,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邀请北京师范大学历史系等北京地区各历史研究机构和高等院校史学专家共27人,举行了诸葛亮躬耕地学术论证会。3年后(1992年),中国社科院历史所出具了《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举行诸葛亮躬耕地问题专家论证会的结论意见》。
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举行诸葛亮躬耕地问题专家论证会的结论意见
近年来,国内有的报刊发表了一些关于诸葛亮躬耕地是在襄阳还是南阳的讨论意见,并由此影响了国家有关职能部门的某些决策。这一情况,引起了史学界的关注。为此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和北京师范大学历史系于1989年12月6日联合邀请北京地区各历史研究机构和高等院校史学专家共27人,举行了诸葛亮躬耕地学术论证会。会上,大家一致认为:
[One]、历代史籍文献记载诸葛亮躬耕隐居之地在襄阳隆中是始终一致的;
[Two]、东汉末年,南阳宛(今南阳市区)一带战乱频仍,中原士人避乱荆州(襄阳)。刘备三顾茅庐时,宛属曹操的地盘。荆州是刘表治所。诸葛亮的叔父同刘表是故交。因此,他和他的叔父只能住在荆州(襄阳),而绝不可能住在宛县(今南阳市区);
[Three]、诸葛亮在襄阳结交了众多的名士师友,他的亲戚全都住在襄阳。诸葛亮的亲友中,没有一人住在南阳宛县;
[Four]、元代以前,今南阳市区没有任何有关诸葛亮隐居的文献记载和文物古迹。元代以后,今南阳卧龙冈才出现了武侯祠纪念性建筑;
[Five]、诸葛亮躬耕地问题,在古今中外史学界,是一个没有任何疑义的问题。所有有关三国史的论著,均认定诸葛亮躬耕隐居之地在襄阳城西20里之隆中。在国务院1986年12月8日公布第二批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名单的文件中,亦明确指出襄阳为“隆中诸葛亮故居”,而南阳则为“武侯祠”,这对两处名胜地的内涵作了科学的表述。
鉴于以上理由,论证会一致认定诸葛亮躬耕地在襄阳隆中,而决不可能在今南阳市区卧龙冈。
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章)
襄阳隆中作为诸葛亮的躬耕地,千古以来一直被世人歌颂,特别是诗人,下面收罗了几十首歌咏隆中的诗词:
天地本无际,南北竟谁分。楼前多景,中原一恨杳难论。却似长江万里,忽有孤山两点,点破水晶盆。为借鞭霆力,驱去附崑崙。望淮阴,兵冶处,俨然存。看来天意,止欠士雅与刘琨。三拊当时顽石,唤醒隆中一老,细与酌芳尊。孟夏正须雨,一洗北尘昏。
似仙犹火食,比古未巢居。老子麤全节,小儿能著书。下帘留乳燕,投饭出潜鱼。幸好隆中客,无为起草庐。
英雄自古埋秋草,世上儿童共笑狂。射贼曾飞白羽箭,闭门空枕绿沉枪。隆中高卧人千载,易水悲歌泪数行。读尽青编窗日晚,一尊聊复吊兴亡。
凛凛隆中相,临戎遂不还。尘埃出师表,草棘定军山。壮气河潼外,雄名管乐间。登堂拜遗像,千载媿吾颜。
石笋街头日落时,铜壶阁上角声悲。不辞与世终难合,惟恨无人粗见知。宝马俊游春浩荡,江楼豪饮夜淋漓。醉来剩欲吟梁父,千古隆中可与期。
老子今朝喜有余,房栊新毕得安居。炉红毡暖不出户,木落窗明常读书。浮蚁撇尝人散後,蹲鸱煨熟雪飞初。颓然自适还终日,殊胜隆中卧草庐。
八月风雨夕,千载孙吴书。老病虽惫甚,壮气颇有余。长缨果可请,上马不踌躇,岂惟鏖臮兰,直欲封狼居。万乘久巡狩,两京尽丘墟;此责在臣子,忧愧何时摅?南郑筑坛场,隆中顾草庐;邂逅未可知,旄头方扫除。
夜雨灯前感慨深,为邦一士重千金。风云未展康时略,天地能知许国心。剑忽拄颐都将相,帽曾压耳隐山林。英雄自古常如此,君看隆中梁甫吟!
何处从头说。但倾尊、淋漓醉墨,疏疏密密。看取两轮东西者,也是樊笼中物。这光景、年来都别。白发道人隆中像,笑相逢、对拥炉边雪。又过了,上元节。纸窗旋补寒穿穴。柳黏窗、青青过雨,劝君休折。睡不成酣酒先醒,花底东风又别。夜复夜、吟魂飞越。典却西湖东湖住,十三年不出今朝出。容易得,二三月。
10鲁望读襄阳耆旧传见赠五百言过褒庸材靡有称皮日休唐
汉水碧于天,南荆廓然秀。庐罗遵古俗,鄢郢迷昔囿。幽奇无得状,巉绝不能究。兴替忽矣新,山川悄然旧。斑斑生造士,一一应玄宿。巴庸乃嶮岨,屈景实豪右。是非既自分,泾渭不相就。粤自灵均来,清才若天漱。伟哉泂上隐,卓尔隆中耨。始将麋鹿狎,遂与麒麟斗。万乘不可谒,千钟固非茂。爰从景升死,境上多兵候。檀溪试戈船,岘岭屯贝胄。寂寞数百年,质唯包砾琇。上玄赏唐德,生贤命之授。是为汉阳王,帝曰俞尔奏。巨德耸神鬼,宏才轹前后。势端唯金茎,质古乃玉豆。行叶荫大椿,词源吐洪溜。六成清庙音,一柱明堂构。在昔房陵迁,圆穹正中漏。繄王揭然出,上下拓宇宙。俯视三事者,騃騃若童幼。低摧护中兴,若凤视其鷇。遇险必伸足,逢诛将引脰。既正北极尊,遂治众星谬。重闻章陵幸,再见岐阳狩。日似新刮膜,天如重熨绉。易政疾似欬,求贤甚于购。化之未期年,民安而国富。翼卫两舜趋,钩陈十尧骤。忽然遗相印,如羿卸其彀。奸幸却乘衅,播迁遂终寿。遗庙屹峰崿,功名纷组绣。开元文物盛,孟子生荆岫。斯文纵奇巧,秦玺新雕镂。甘穷卧牛衣,受辱对狗窦。思变如易爻,才通似玄首。秘于龙宫室,怪于天篆籀。知者竞欲戴,嫉者或将诟。任达且百觚,遂为当时陋。既作才鬼终,恐为仙籍售。予生二贤末,得作升木狖。兼济与独善,俱敢怀其臭。江汉称炳灵,克明嗣清昼。继彼欲为三,如醨如醇酎。既见陆夫子,驽心却伏厩。结彼世外交,遇之于邂逅。两鹤思竞闲,双松格争瘦。唯恐别仙才,涟涟涕襟袖。
筑室依崖,春风送、一帘山色。沙岛外,渔樵而已,别无闲客。醉後和友眠犊背,醒来瀹茗寻泉脉。把心情、分付陇头云,溪边石。身未老,头先白。人不见,山空碧。约钓竿共把,自惭钩直。相蜀吞吴成底事,何如只抱隆中膝。漫长歌、歌罢悄无言,看青壁。
西行度连山,北出临汉水。汉水蹙成潭,旋转山之趾。禅房久已坏,古甃含清泚。下有仲宣栏,绠刻深容指。回头望西北,隐隐龟背起。传云古隆中,万树桑柘美。月炯转山曲,山上见洲尾。绿水带平沙,盘盘如抱珥。山川近且秀,不到懒成耻。问之安能详,画地费簪箠。
平生心事付悠悠,风雨燕南老楚囚。故旧相思空万里,妻孥不见满三秋。绝怜诸葛隆中意,羸得子长天下游。一死皎然无复恨,忠魂多少暗荒丘。
晓烟生绿树,听叶底、数声莺。正节届清明,蓂开七荚,梦叶长庚。桥门旧时冠带,念短檠、读尽夜深灯。文价乾坤推重,世紏父子同登。莹然玉雪做精神。野鹤见长身。算婉画崇台,活人多少,自合长生。荆襄暂烦佐幕,听秋风鼓角夜连营。唤起隆中豪杰,共图盖世功名。
过隆中、桑柘倚斜阳,禾黍战悲风。世若无徐庶,更无庞统,沈了英雄。本计东荆西益,观变取奇功。转尽青天粟,无路能通。他日杂耕渭上,忽一星飞坠,万事成空。使一曹三马,云雨动蛟龙。看璀璨、出师一表,照乾坤、牛斗气常冲。千年後,锦城相吊,遇草堂翁。
二童一马,素琴独鹤,长与仙翁为伴。自从分付益州来,便蔚有、隆中人望。边烽白羽,军符赤籍,弄得不成模样。愿公福德厚如山,为扶起、坤陲一半。
卷西风、方肥塞草,带钩何事东去。月明万里关河梦,吴楚几番风雨。江上路。二十载头颅,凋落今如许。凉生弄尘。叹江左夷吾,隆中诸葛,谈笑已尘土。寒汀外,还见来时鸥鹭。重来应是春暮。轻裘岘首陪登眺,马上落花飞絮。拼醉舞。谁解道,断肠贺老江南句。沙津少驻。举目送飞鸿,幅巾老子,楼上正凝伫。
浩鱼龙*海,曾同醉,凤凰楼。记猎较河南,并持英荡,千里长游。风流故家人物,爱赋诗、鞍马气横秋。落日隆中怀古,薰风洛水浮舟。重逢春色入东州。小试统清流。看生啸江淮,风连台阁,名动金瓯。经纶半生心事,细推量、合在百花头。此日清香画戟,不应谈笑封侯。
被公惊倒瓢泉,倒流三峡词源泻。长安纸贵,流传一字,千金争舍。割肉怀归,先生自笑,又何廉也。但衔杯莫问,人间岂有,如孺子、长贫者。谁识稼轩心事,似风乎、舞雩之下。回头落日,苍茫万里,尘埃野马。更想隆中,卧龙千尺,高吟才罢。倩何人与问,雷鸣瓦釜,甚黄锺哑。
人生何必求名,身闲便是名高处。卧云衣袂,何因自染,修涂尘土。世路羊肠,人情狙赋,翻云覆雨。把从前旧梦,倚阑重省,休更错、添笺注。况是吾庐江上,也抵得、封侯千户。高眠闲听,邻舟渔唱,倚阑农语。休望当年,溪边俱载,隆中三顾。怕群鸥微觉,见人欲起,背人飞去。
山水绿相纡。好个依山傍水居。不是隆中高卧处,茅庐。直挽岷峨入壮图。匡世策全疏。只合归来坐守株。乡里小儿从笑我,非夫。却胜携人
隆中三顾客,圯上一编书。英雄当日感会,馀事了寰区。千载神交二子,一笑眇然兹世,却愿驾柴车。长忆淮南岸,耕钓混樵渔。忽扁舟,凌骇浪,到三吴。纶巾羽扇容与,争看列仙儒。不为莼鲈笠泽,便卦衣冠神武,此兴渺江湖。举酒对明月,高曳九霞裾。
诸老何烦荐口,先生自简渊衷。千年圣学有深功。妙处无非日用。已授一编圯下,却须三顾隆中。鸿钧早晚转春风。我亦从君贾勇。
24用辛稼轩陈同甫倡和韵,送王正子之襄阳,明陈维崧清
立马和君说:到襄阳、为余先问,隆中诸葛。往日英雄潮打尽,怪煞怒涛崩雪。今古恨、总多于发。再问大堤诸女伴,白铜鞮、可有闲风月?谁弹向,楚天瑟?才逢燕市还分别。怅平生、无多知己,几番离合。此去武昌鱼不少,莫惜颜筋柳骨。要频看、郑虔三绝。一幅新词《凄凉犯》,嘱来春、并示何生铁。霜夜吼,烛花裂。
刘禅材非天下君,出师一表费殷勤。卧龙梦破隆中月,列雁轰开蜀口云。甫得江心成八阵,奈何天意要三分。木牛流马今何用,赖有玄仍继策勋。
遍游天下好山川,归向隆中葺数椽。似慕孔明效龙卧,尚随陶侃指牛眠。诗书发冢笑何益,富贵乞墦嗟可怜。若语人时劝忠孝,福田不似种心田。
27默侄之官襄阳两诗以送之张栻宋
潦雨弥旬月,予方念鞭穷。子行何草草,别语又匆匆。汉沔英灵在,江山今昔同。未须登岘首,先合拜隆中。
人似隆中汉卧龙,韵如江左晋诸公。四川全国牙旗底,万里长江羽扇中。玉垒顿清开宿雾,雪山增重起秋风。近来廊庙多西帅,出相谁言只在东。
汉家乱无象,贤才戢鳞翼。武侯霸王器,隆中事耕殖。堂堂刘豫州,介绍徐元直。一闻卧龙誉,三驾荒庐侧。士为知己用,陈辞薄霄极。说吴若转丸,抗魏犹卷席。谈笑驭关张,从容羁梁益。持邦二纪馀,君臣绝织隙。浮埃蔽穹壤,大节沦金石。梁甫不复闻,怀贤涕沾臆。
造物未尝私化外,英雄何事老隆中。
斩蛟寒浦外,何处卧龙岑。乱世燕齐事,高人管乐心。隆中山故阖,汉上日偏沈。鱼水应奇会,蜗庐耐数寻。乾坤交顾盼,雷雨动萧森。感激轻强弱,营综妙古今。鹰扬师尽跃,虎视敌全瘖。王略无偏正,天威有纵禽。雄图文武略,密计鬼神临。纠合忘残局,艰危失断金。屯田判不退,按堵了无侵。风送回旗影,星疏冷剑镡。木牛机少泄,巾帼辱犹任。多垒挥戈气,秋原别主忱。三分宁夙画,二表自余音。宇宙纶巾老,山河阵苾沉。荆梁寒色迥,宛閟乱流深。苔色还遗井,松声岂故林。短茅存露井,叠剑引霜碪。寂寞军前泪,虚无世外琴。笔筹空简策,羽扇奈氛祲。执御甘相属,沾书共欲禁。水流深感岁,云出讵为霖。抚稻思圭里,看桃怆荡阴。英雄俱往迹,叹息此弥襟。想像躬耕罢,归来抱膝吟。
曾是乘轩客,飘零老更穷,棹船秋叶浦,策杖桂枝丛。往事都如梦,新诗不用工。草庐消得几,不许卧隆中。
33题海陵石仲铭所藏渊明归隐图张以宁明
昔无刘豫州,隆中老诸葛。所以陶彭泽,归兴不可遏。凌歊宴功臣,旌旗蔽轇輵。一壶从杖藜,独视天壤阔。风黄金花,南山在我闼。萧条蓬门秋,稚子候明发。岂知英雄人,有志不得豁。高咏荆轲篇,飒然动毛发。
齐霸燕强旧有基,当年管乐易为奇。何如新野羁栖后,正值曹公挟帝时。指画二州收汉烬,安排八阵与天期。才高命短虽无奈,犹胜隆中世不知。
长身蹰蹰万夫雄,抵掌燕然立骏功。韬略故家传圯上,行藏高志似隆中。
忍当昭世卧隆中,西笑无谋始讳穷。鸥散海边渔事废,炙残京口客盘空。乡魂怨晓虚为蝶,头葆悲秋不后蓬。欲把遗编论兴废,诸儒争奈喜嘲雄。
志士固有待,显默非苟然。孔明方微时,息驾隆中田。出身感三顾,鱼水相后先。开迹在庸蜀,欲正九鼎迁。垂成中兴业,复汉临秦川。平生许与际,独比管乐贤。人材品目异,自得岂虚传。
开尊且醉圣贤酒,理棹时乘旦暮风。懒为躬耕咏梁甫,敢将高卧敌隆中。
草舍隆中一幅巾,闭门三致汉将军。纷纷自献知何有,终遣斯人了鼎分。
依大麓之遗址兮,储后土之神灵。乐天地之休嘉兮,皇涓洁而荐诚。集后土之雍容兮,刺百圣之礼文。却大辂而御蒲秸兮,惟俭德之是崇。端一心而燔燎兮,卜仁义乎永年。刻玉检而请命兮,何事秘而弗传。嘉梁父之草木兮,被赫然之宠荣。咨梁父之遗老兮,悲忽不睹乎穆清。维千乘万骑之杂沓婐婉兮,犹彷徨其行声。夫天运之适合兮,虽圣其犹莫知。彼河之洋洋兮,虽美而不济。泰山之椒既风雨又艰险兮,乃登封以类告。岂其不可一兮,伊所遇之独异也。虽伊周之辅世兮,曾何足以自喜。喟余生之孔棘兮,邈不及夫七十二君。日月幽而不明兮,遭玄夜之方长。竞鈇銊而日弊兮,逐亡鹿而裂其脾肩。汉氏之为的兮,而不遗其余民。余既朴陋而不能谋兮,又怯耎而畏兵。缙珽琄於盗贼兮,何不朽之可几。曾死亡之几何兮,苟乱世以自免。幸此土之平乐兮,依镇南之不远。余耕兮隆中,地沃衍兮宜稑种。相原隰而下上兮,町厥壤之百亩。彼二代之民乐兮,岂不爱其皆有此。偷予腹之独饮兮,视岁行其在酉。天既溉之以雨露兮,余又滋之以浍畎。禾穰而同颖兮,或一稃而二米。霜露下此秷{左禾右悤}兮,余与牧之竖柀之。雀鼠败其秉穗兮,余与邻之父刈之。贡龠合於许下兮,尚玉食之万一。俾君父之启魏兮,相祀事而勿失。昔文王之盛德兮,奔走商之暴虐。蔑君臣而自恣兮,吾何用乎此粟。黻冕兮茅蒲,衮衣兮襏襫。余力耕而胼胝兮,藉丰草而一息。扣牸角而长歌兮,声中云门之律。历山已芜兮,鸟下啄其凫茈。有莘之臣日以远兮,野老锄头其故泥。计其食此兮,月不能一钟。耻一夫之释耒兮,故为无所用於耕。嗟圣贤之心兮,余或识甚微隐。
老贼狐鬼啸,汉鼎不复支。再世益州牧,忍视宗国危。烈烈左将军,四海闻英姿。东北久荡析,西南天启之。建旗入漳城,有蜀非公谁。檄璋送州印,我欲举义师。鼠辈坐敛手,豪杰趋指麾。正尔岂不济,安用谲取为。孝直反覆士,献计乃所宜。雏凤独何心,亦复喜出寄。造次杯酒间,而欲生险巘。平生大卫公,岂堪此瑕疵。向来隆中语,荆益实素期。惜不同兹役,次第观所施。士元早捐世,未必为汉悲。我诗订千古,当有神明知。
过隆中、桑柘倚斜阳,禾黍战悲风。世若无徐庶,更无庞统,沈了英雄。本计东荆西益,观变取奇功。转尽青天粟,无路能通。他日杂耕渭上,忽一星飞坠,万事成空。使一曹三马,云雨动蛟龙。看璀璨、出师一表,照乾坤、牛斗气常冲。千年後,锦城相吊,遇草堂翁。
豪俊昔未遇,白日无光辉。隆中卧龙客,长啸视群儿。九州英雄争着鞭,黄星午夜照中原。君看慷慨有心者,乃是山东高帝孙。老瞒赤壁抱马走,紫髯江左空回首。世上男儿能几人,眼看袁吕真何有。永安受诏堪垂涕,手挈庸儿是天意。渭上空张复汉旗,蜀民已哭归师至。堂堂八阵竟何为,长安不见汉官仪。邓艾老翁夸至计,谯周鼠子辨兴衰。梁父吟,君听取,击节高节为君舞。躬耕贫贱志功名,功名入手亡中路。逢时儿女各称雄,运去英雄非历数。梁父吟,悲复悲。古今人事半如此,所以达士观如遗。庞公可是无心者,何事鹿门招不归。
44代益昌宪运两司宴制帅乐语口号李曾伯宋
春风旗鼓拥元戎,万马方嘶一洗空。不惮八千来剑北,始知十二小齐东。将扶灞上真人业,未说隆中宰相功。整顿乾坤谈笑事,归来置酒未央宫。
困兽犹强剑未红,少年羞见白苹风。心寒赤县神州远,兴入胡庭沙漠浓。谁谓阿蒙犹洛下,未应老亭更隆中。年来弓矢浑无用,只好江头射暮鸿。
隆中卧龙公,平昔事耕钓。无言顾同侪,高视独长啸。彼宁惜开口,顾尔非同调。何事逢玄德,曹孙一言料。
九鼎神州竟陆沉,偷生江海复山林。频繁谁在隆中顾,憔悴惟余泽畔吟。啮雪心危天日远,看云泪尽岁时深。百年家国无穷事,可得忘机老汉阴。
梁甫高吟一幅巾,联翩众盗肯同群。久蟠丘壑虽龙卧,默计江山已鼎分。庸蜀欲开来日月,隆中先见会风云。杂耕初动明星落,千古英雄泣渭滨。
49和始平公郡斋偶书二首司马光宋
文武从容两有余,公板将幕往来居。已安四海如三杰,欲散千金比二疏。今日监边亲跪毂,他年入殿赐乘车。武侯暂为苍生起,长忆隆中卧旧庐。
圯上求西舍,隆中买北邻。种花行造化,移竹试经纶。
51庞公携家图引为张橘隐题王逢元
鸿鹄巢高林,鼋鼍穴深渊。所以庞德公,躬耕岘山田。当时刘表侪雄材,万金足置燕王台。台成禽荒鸩毒甘,醉甿臂锦呼鹰来。鹰饥受呼饱则去,非熊之伦孰得驭。诸儿豚犬遗以危,况复苍生天下虑。苏岭石鹿双耸然,霞日绚烂芝茎鲜。囊衣里鹥车连连,白骡青牜孛参后先。举家相携入长烟,竟托采药终天年,至今事迹有在心无传。呜呼!孔明不遇大耳主,亦必老向隆中眠。
邓禹南阳来,仗策归光武。孔明卧隆中,不即事先主。英雄各有见,何必问出处。孙曹与更始,未可同日语。向非昭烈贤,三顾犹未许。君子当识时,守身如处女。
废书开复卷,宁与世浮沉。万事自有分,一生闲用心。天寒快征马,日暮急归禽。多少隆中客,空为抱膝吟。
万里封侯,八珍鼎食,何如故乡。奈狐狸夜啸,腥风满地,蛟螭昼舞,平陆沉江。中泽哀鸿,苞荆隼鸨,软尽平生铁石肠。凭栏看,但云霓明灭,烟草苍茫。不须踽踽凉凉,盖世功名百战场。笑扬雄寂寞,刘伶沉湎,嵇生纵诞,贺老清狂。江左夷吾,隆中诸葛,济弱扶危计甚长。桑榆外,有轻阴乍起,未是斜阳。
里占西豪族望雄,一隅幽概掩隆中。彩鸳戢翼高梧在,蔚豹成章旧雾空。冷接安斋投辖井,细生吟榭快襟风。谢庭罗宅资真赏,兰有清芬菊有丛。
筑岩傅胥靡,耕野莘老农。倏来坐庙堂,谈笑树奇功。卯金运徂谢,孔明隐隆中。谁言一丘壑,卧此夭娇龙。古来王佐才,中间千载空。之人辅玄德,真有宰相风。惜哉小用之,功烈不复东。向非三顾重,白首田舍翁。
腰不为米折,头独采菊低。晚节名元亮,思与隆中齐。
古来建大厦,所贵楹桷崇。沛公得三士,折箠驱群雄。嗟哉汉诸孙,永负隆准公。表既憎弥衡,璋复轻张松。幽州小从事,苦谏不见从。赖有大耳儿,犹能过隆中。吾评四刘牧,三豕而一龙。景升最可笑,接士满郊宫。坐看故人子,低头混耕农。平生慕西伯,对面失飞熊。阿琦去梯策,尚识智士功。谁云豚犬愚,颇复胜乃翁。
军门被褐异隆中,抱策归秦竟事戎。犹喜遗言真有识,不教胡马向江东。
隆中气象接莘磻,心术精微日月寒。学到圣贤无尽处,一毫人力不容安。
两桨往莽苍,弓蓬穷空濛。偃偻苦怒雨,穷窿通雄风。美茝迤丽紫,丛枫朦胧红。彼美绮里子,终同隆中翁。
62次庸斋先生韵赠黄隆中朱继芳宋
醒眼隆中阅逝川,茅茨为屋竹为椽。吟成梁父时当隐,炊熟邯郸客正眠。汉土一抔无处觅,白坟三尺有人怜。君归欲作千年计,只合躬耕一寸田。
夜读韦编起欲从,门前流水落花空。春同心事应长在,月当灯光不用笼。吊古谁能嗟泽畔,高吟且欲效隆中。君诗似玉无瑕玷,岂有他山石可攻。
袁曹官渡争雌雄,荆州侨寄大耳翁。涕流髀肉消不尽,试与元直游隆中。隆中自有躬耕者,布衣抱膝茅檐下。从容一曲梁甫吟,不觉将军三枉驾。室中屏人绚数语,跨荆包益成鼎峙。南阳陌上龙出云,永安宫中鱼得水。古今成败真邮传,英杰千年不一见。识拔端由品藻公,位置无嫌草茅赋。山中谢客江烟昏,谁摧行卷到柴门。手披康乐草庐赋,知是兰庭佳子孙。春塘柳禽成昨梦,炎与相业更谁论。洞庭三江风浪奔,鲸鱼出没相吐吞。何为四方归来些,山堂鹤怨能移文。
高吟梁甫卧隆中,眼底驽骀不足空。清白自将千古月,温凉不定六明风。交梨火枣根苗长,翠竹黄花信息通。楼外秋莺强饶舌,笑人迟却黑头公。
栖栖异县叹飘蓬,暂释牢愁颂酒功。失马忽悲居塞上,卧龙有待起隆中。匪躬直道宁忧辱,巧舌如簧固易穷。况有知音居鼎铉,岂随笠泽著书丛。
红霞飞尽玄云同,深山大泽生春风。震雷一声蛰户启,老龙夭矫生苍穹。忆曾舣舟垂虹外,舟子传呼黑龙挂。须臾急雨暗吴淞,昔见真龙今见画。江南久旱草木空,湖水陡落如秋冬。苍生望霓心颙颙,阿香唤起隆中龙。
隆中抱膝吟,意岂慕闻达。翻然起潜蛰,了不愆宿诺。废兴渠有命,忠上理难夺。出处士所重,羞死荀文若。
春风逝无涯,夏潦生未已。思君遡江汉,行锐业难止。事繁丝唾乱,神静鱼鳞理。前年浙东幕,借助获专美。边头值闲暇,人物盛储歭。荒村鱼米场,孤戍花药市。雅知足禅味,玩世失忧喜。但疑柳上白,时杂髯间紫,岂非久不遇,感叹妨隐几。回首旧隆中,畦垅长薿薿
折镞奇勋在,冲冠怒气深。尧天日月大,禹甸噎霾侵。塞下将军令,隆中梁甫吟。酒行君可起,快展击胡心。
昔在辛酉年,余裁十有八。翁时多十岁,无地贮英发。世运欲转移,正气久郁阏。科场弊已极,无复分椒樧。千里足难羁,须作奔泉竭。闭目骇奔腾,掩耳羞嘈赞。归来分躬耕,复不禁芽卉。蒯缑走杭越,触藩不能脱。纷纷梦中人,妄与谈空阔。翁兮独家居,自得真机栝。一日山河新,妙契静中斡。尚堪作子长,亦久抱恻桓。遂生肥遁心,确乎不可拔。人间闹蜂蝶,过目惟蹙頞。惟有燕归来,卷帘无阻遏。室呜孺悲瑟,门断陈遵辖。惟我拜床下,见侍隆中葛。躯为天地惜,日用诗书豁。但见居深深,谁知活泼泼。松柏晚丛立,姜桂老逾辣。新年俄八十,道气方兰茁。平生善养气,不作穴人揠。年来滋长茂,略不惊齿发。人生各有志,万物不能夺。善身背生色,济世腓无{拔左换月}。一与时偕行,造物自见察。人寿百二十,尧夫岂虚喝。分数天所裁,与行自能达。老彭祗谀言,但论道本末。更阅五十番,飞蜂与斯蚻。
辛丑随浮梗,钟陵得盍簪。潜藩门若市,敛板客如林。气宇黄陂阔,词源陆海深。二豪谈正剧,一坐口俱瘖。诗社初容入,交盟后失寻。云山千里眼,梦寐八年心。九陌迎连璧,孤灯话断金。始犹疑面目,徐复记声音。虾菜随宜簇,茅柴取意斟。行藏更见告,文行互相箴。愤敌常旁午,忧时半孔壬。清风晨揖袂,明月夕离襟。发缆东流岸。回樯倒景岑。荆江随地卷,蜀道与天侵。通守诸侯土,专弹百里琴。长才优拊字,暇日少登临。隐士隆中卧,羁臣泽畔吟。青城山郁积,赤壁树阴森。哀乐归巴曲,兴亡入楚砧。把杯空吊古,搔首重伤今。拥户锋车急,开缄诏墨淋。抬头高拱斗,引手上扪参。可画安边策,无韬活国针。寸心丹未了,双鬓白那禁。顾我伤强矫,从今判陆沉。磨砻闲笔砚,摹写乱鱼禽。气反风骚朴,声收郑卫淫。于伊樵道上,欸乃钓矶阴。拔茹终无志,弹冠老不任。
隆中高卧匪无情,鼎峙规模岂素心。自是将军三顾晚,坐看世变转移深。
74同俞季渊访王修斋遇雨次季渊韵刘黻宋
投宿西山雨,搞论由群居。冥冥白雾深,谁卧隆中庐。
杜门人事少,排闼相师来。童子忙驱鹤,先生正看梅。烦君滕口说,如我岂身媒。水镜能司马,隆中觅异才。
只言天下少霖雨,不知隆中有卧龙。峨眉古名山,长雄坤之维。月峡为表裹,雪岭相蔽亏。
蝼蚁何能格上穹,况於三伏蕴隆中。瓣香载走神龙庙,法象俱来大梵宫。出岫金身能普济,临池玉醮可幽通。尚凭使者疏冤狱,歌舞丰年与从同。
78梅花喜神谱·烂熳二十八枝宋伯仁宋
苍生望云霓,难作池中物。孔明卧隆中,天子势亦仙。
餬口卑官似不逢,解将觞咏当千锺。劣优何似隆中叟,投老归来作卧龙。
80水调歌头登甘露寺多景楼望淮有感程珌宋
天地本无际,南北竟谁分。楼前多景,中原一恨杳难论。却似长江万里,忽有孤山两点,点破水晶盆。为借鞭霆力,驱去附崑崙。望淮阴,兵冶处,俨然存。看来天意,止欠士雅与刘琨。三拊当时顽石,唤醒隆中一老,细与酌芳尊。孟夏正须雨,一洗北尘昏。
两桨往莽苍,弓蓬穷空濛。偃偻苦怒雨,穷窿通雄风。美茝迤丽紫,丛枫朦胧红。彼美绮里子,终同隆中翁。
82胜果僧舍与叶养源论武侯出处作数韵孙应时宋
隆中躬耕归,抱膝咏梁父。谁称此卧龙,名字震东土。平生惟老庞,忘言各心许。相从亦何为,誓不入州府。敲门刘豫州,见我欲安语。三来信勤恳,定非曹袁侣。社稷高帝孙,此公更儒苦。不辞为君起,死生不相负。呜呼豪杰士,所重在出处。人言汉丞相,阿衡师尚父。纶巾拜遗像,英气凛千古。当时实少年,缠二〖Fourteen〗、五。风云有进会,人物难浪与。诸贤诚慷慨,毋劳自夸诩。
83依韵和永叔内翰酬寄杨州刘原甫舍人梅尧臣宋
东望淮海间,恨无鸿鹄羽。鸿鹄日已飞,风雪岁将暮。忆听谈老庄,达生无恐惧。我今齿发疏,何异树有蠹。离别不必道,俛仰已成故。书问虽懒为,梦寐则往屡。乘桴思仲尼,好勇惭季路。愿希隆中卧,不是邀三顾。二公廊庙才,酬寄封尺素。皋夔久相称,舜禹时已遇。举杯向明月,此意聊可寓。
士生有轻重,初非他人为。视身真千钧,所压无不摧。群偷让弊汉,喘走恐后时。隆中贤少年,长啸弄锄犁。白头左将军,敛衽喜得时。狠石挈紫髯,老瞒受鞭笞。艰难永安诏,委国忘其儿。心知龙鸾人,不顾鸱鸦资。使无三顾重,一饱起相疑。
寝席羹杯几载同,不知玄德访隆中。吕蒙陆逊诚奸贼,消为孙登作妇翁。
86刘胜因自襄阳过予渚宫於其归小诗赠别张栻宋
肮脏宁多忤,栖迟久倦游。折肱谙世味,袖手惜良筹。日月隆中晚,风烟岘首愁。登临应慷慨,还解寄诗不。
僻处便身懒,閒居喜岁丰。虫丝转窗日,鸟语度溪风。疎竹斩新绿,晚花随分红。高人莫相访,不比卧隆中。
归骑匆匆十日程,客身犹自恋桐城。未应江左追王建,且去隆中卧孔明。鸡黍几番陪夜话,莺花一路伴伶声。秦溪溪上无风浪,好与白鸥寻旧盟。
孔明卧隆中,世事若不闻。草庐两三策,大义固已明。陶潜晋处士,束带耻屈身。浩然归去来,把酒惟长吟。潜鱼游深渊,好鸟鸣高林。是以古君子,出处各有心。
卧云道人今左辖,当时出岫本无心。隆中豪杰征初起,江左苍生望正深。星斗一天环北极,山河万里贡南金。已闻艮岳无遗胤,况复淮淝有捷音。
君不见细柳将军专号令,壁门不受天子命。又不见隆中将备天下奇,屈致不可就见之。丈夫意气类如此,达则守官穷守已。斋坛未築国士去,军令已申美人死。王翦定须六十万,李牧必遵前日轨。扫门求见齐舍人,魏勃妄庸何足使。武皇踞厕对卫青,淮南君臣暗欢喜。寥寥古道不复见,后来捷径何纷纷。炙手傥可热,舐痔未为勤。金珠要结偏奴隶,鈇钺倒置由他人。傲将军,今无矣。杜预苞苴通贵近,裴度浮沉聊卒岁。两贤屹立尚如斯。哙等区区焉足计。傲将军,今有之,我得见之喜可知。行年六十未为老,三衙致位官非卑。毛锥子,毋我欺。妙年手折腾桂林枝,长钥大剑尔胡为。十载安边功,书遍太常旗。周宣方歌境土复,吉甫已赋明哲诗。诏书星斗烂,驲骑风雷驰。平生许国心,日莫恐倒施。皂囊九扣阍,山立志不移。时携一樽酒,山水自娱嬉。傲将军,谁与同。子真已去吴门市,杜陵不见天随翁。赖有调傥朱,杖履时相从。虎丘山头弄明月,姑苏台上吟清风。为乐良有极,大义终无穷。谨勿扁舟载西子,有时猎渭占非熊。
[One]、最早记载诸葛亮生平事迹的是西晋史学家陈寿的《三国志?蜀书?诸葛亮传》。传曰:“亮早孤,从父玄为袁术所署豫章太守,玄将亮及亮弟均之官。会汉朝更选朱皓代玄。玄素与荆州牧(治所在襄阳)刘表有旧,往依之。玄卒,亮躬耕陇亩,好为《梁父吟》。身长八尺,每自比管仲、乐毅,时人莫之许也。惟博陵崔州平、颍川徐元直与亮友善,谓为信然”。……《三国志?蜀书?诸葛亮传》诸葛亮出山之前的活动轨迹一直在荆州牧刘表附近,躬耕时和博陵崔州平、颍川徐元直交往,当时他们都在襄阳学习。相反,诸葛亮传中除了诸葛亮说了句“以向宛洛”以外,没有提到半点宛城,诸葛亮的活动范围也离宛城几百里。
[Two]、最早明确记载诸葛亮躬耕地的著作是晋王隐(陈郡陈县人,今河南淮阳人)的《蜀记》。《三国志?蜀书?诸葛亮传》裴松之注引《蜀记》曰:“晋永兴中,镇南将军刘弘至隆中,观亮故宅,立碣表闾,命太傅掾犍为李兴为文曰:‘天子命我,于沔之阳,听鼓鼙而永思,庶先哲之遗光,登隆山以远望,轼诸葛之故乡。……昔尔之隐,卜惟此宅,仁智所处,能无规廓。日居月诸,时殒其夕。……今我来思,觌尔故墟’”。明显提到“至隆中,观亮故宅”,和“昔尔之隐,卜惟此宅”很明白的指出隆中就是他家,也是当时躬耕的地方。另外《晋书刘弘传陶侃传李密传》里都对这段的历史背景有所记载,包括《资治通鉴》,很明显永兴中刘弘驻的是襄阳(南阳说领军人物、博物馆副馆长张晓刚撰文故意篡改史料说刘弘当时驻宛,令人不齿)石小生对此脑洞大开,写了4片臭文,妄图颠覆至隆中,观亮故宅的史事。下面是他的雷语:〖One〗、传所谓伏龙、凤雏,正在于此,亦隆中也。该碑文也可作为上述推测的一个辅证。(传字很重要)〖Two〗、当然,上述几点都只是推测,没有任何直接证据,后世的碑文只能借鉴,不能作为定论的证据。但“南阳说”的解释显然比“襄阳说”的祭拜两段论和“沔之阳”即为隆中的解释更靠谱些。(亦隆中比真正的隆中更靠谱?)〖Three〗、《河南等处承宣布政使为乞赐祀典题额》碑有:….亦隆中也。在西晋以前襄阳附近没有“隆山”、“隆中”的地名。(小生该不会想的是西晋比《河南等处承宣布政使为乞赐祀典题额》碑时代晚吧?)〖Four〗、刘弘“登隆山以远望,轼诸葛之故乡”的祭祀活动与勉县一带武侯遗迹的地理方位十分接近。(他忘了“登隆山以远望,轼诸葛之故乡”之后的“惜尔之隐,卜唯此宅”吧,想把三顾地也搬到定军山去吧)〖Five〗、至此,对《蜀记》“沔之阳”的解读就有了隆中、南阳、勉县三种说法了,应该说三种说法都不能以现有史料肯定“于沔之阳”为其中之一地。依我之见,三说中勉县说为五成,南阳说为三成,襄阳说仅两成矣。当然,这只是个人看法(全靠猜测,个人看法就成了五成、三成、两成。不知道他这比例得来的。考证刘弘至隆中,竟然通篇不引用有关刘弘的历史记载。)〖Six〗、“隆中”一名开始出现在一些野史之中:《三国志》卷三十五《诸葛亮传》引东晋王隐的《蜀记》曰:“晋永兴中,镇南将军刘弘至隆中,观亮故宅.....(在他的眼里《三国志?蜀书?诸葛亮传》裴松之注、《汉晋春秋》、《太平御览》、《水经注》、《晋书》、《资治通鉴》...都是野史,但好像他忘了卧龙岗到元代才和诸葛亮因“传”才联系的,之前没一个“野史”记载)〖Seven〗、镇南将军刘弘至隆中,观亮故宅.....小生考证这件事竟然通篇忘了主角刘弘,对晋永兴中刘弘动向不加任何考证!!!〖Eight〗、这些记载表明,刘弘这次奉“天子命我”的官祭,如不去诸葛亮葬身之处的沔阳武侯祠,而去他年轻时的尚无任何纪念场所的隐居、躬耕之地寻访旧宅,是不可思议的。(他又忘了“至隆中,观亮故宅”!!胡扯把观亮故宅说成去诸葛亮葬身之处,这是多大的BUG啊?奉“天子命我”的官祭,竟然碣文通篇不提“官祭”之事)小生的脑洞是多么的发达啊,仅仅依靠一句话就杜撰出几篇长文,可他忘了碣文后面的内容,忘了前后照应。想想也正常,他前面撒的谎,后面要不断的去圆谎,怎么能不出差错呢?
[Three]、是东晋著名史学家xi凿齿(襄阳人)。习凿齿在其著作《汉晋春秋》中说:先主见诸葛亮于隆中。亮家于南阳之邓县,在襄阳城西二十里,号曰“隆中”。(这和诸葛亮自称“躬耕南阳”并无矛盾)他在其著作《襄阳耆旧记》中说:“庞德公,襄阳人,居沔水上……诸葛孔明每至其家,独拜公于床下,公初不令止。”“先贤传云:‘乡里旧语,目诸葛孔明为卧龙,庞士元为凤雏,司马德操为水镜,皆德公之题也。’其子山民,亦有令名,娶诸葛孔明小姊,为魏黄门吏部郎,早卒”。“黄承彦,高爽开列,为沔南名士,谓诸葛孔明曰:‘闻君择妇,身有丑女,黄头黑色,而才堪相配。’孔明许,即载送之。时人以为笑乐,乡里为之谚曰:‘莫作孔明择妇,正得阿承丑女’”。对于xi凿齿如此详细、明白的记载,是躬耕卧龙岗说永远的噩梦。于是他们杜撰了:《晋书习凿齿传》中有此文字记载:“齿好著述,而文辞散乱,矛盾相冲。其书意可观者,皆父兄所代,文体混漫,羞涩难解者,齿之撰也。”故意抹黑xi凿齿,妄图颠覆躬耕隆中说。但是《晋书习凿齿传》并没有这样的记载,相反全是对习凿齿的称赞:凿齿少有志气,博学洽闻,以文笔著称。寻而襄邓反正,朝廷欲征凿齿,使典国史,会卒,不果。彦威迹沦寇壤,逡巡于伪国另外《晋书习凿齿传》中也记载了(桓)温弟秘亦有才气,素与(习)凿齿相亲善。凿齿即罢郡归,与秘书曰:‘吾以去(年)五月三日来达襄阳,触目悲感,略无欢情,痛恻之事,故非书言之所能具也。每定省家舅,从北门入,西望隆中,想卧龙之吟;东眺北沙,思凤雏之声;北临樊墟,存邓老之高;南眷城邑,怀羊公之风;纵目檀溪,念崔、徐之友;肆睇鱼梁,追二德之远,未尝不徘徊移日,惆怅极多,抚乘踌躇,慨尔而泣’”。从另一个侧面证明习凿齿关于亮家的描述非虚。
[Four]、北魏郦道元《水经注》说:“沔水又东迳乐山北,昔诸葛亮好为《梁甫吟》,每所登游,故俗以乐山为名。沔水又东迳隆中,历孔明旧宅北。亮语刘禅云:‘先帝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即此宅也。车骑沛国刘季和之镇襄阳也,与犍为人李安共观此宅,命安作《宅铭》云:‘天子命我,于沔之阳,听鼓鼙而永思,庶先哲之遗光。’后六十余年,永平之五年,xi凿齿又为其宅铭焉”。……之后还有很多,包括《资治通鉴》等在内的历史典籍都承认“亮家在隆中”“躬耕在隆中”,一直到现代,并没有任何文献,任何人对上述文献表示反对。就在一二十年前,南阳说的几个代表人物杜撰史料,猜测臆测,只对襄阳说的证据挑刺,不拿自己的证据,说以上史料有误。妄图混淆视听,颠倒是非,弄假成真,但史实是改变不了的,这样的人只会令人不齿,遗臭万年!!
诸葛亮躬耕地望问题,也是近二十年来诸葛亮研究中的一个热门话题。似有必要回顾一下南阳襄阳之争的来龙去脉。南阳襄阳之争,从无到有,到争执不下,到暂时平息,到共识,到风云再起,到激烈,到白热化,到难于止息……已经六百余年了。回顾历史,预测未来,告诉今人与后人,使之明白这个争论的来龙去脉,个中情由,当是《隆中志》书的一个责任和义务。至于说争论的孰是孰非,其实历史早有定论,不必要再多作赘述,这里只是把这个争论的来龙去脉提供给读者。[One]、宋以前的历史文献明确记载,诸葛亮躬耕地在“隆中”,无“南阳说”。最早记载诸葛亮生平事迹的是西晋史学家陈寿的《三国志?蜀书?诸葛亮传》。传曰:“亮早孤,从父玄为袁术所署豫章太守,玄将亮及亮弟均之官。会汉朝更选朱皓代玄。玄素与荆州牧(治所在襄阳)刘表有旧,往依之。玄卒,亮躬耕陇亩,好为《梁父吟》。身长八尺,每自比管仲、乐毅,时人莫之许也。惟博陵崔州平、颍川徐元直与亮友善,谓为信然”。“由是先主遂诣亮。凡三往,乃见。……亮答曰:‘……天下有变,则命一上将,将荆州之军,以向宛、洛……。”“刘表长子琦(时住在荆州首府襄阳城),亦深器亮。表受后妻之言,爱少子琮,不悦于琦。琦每欲与亮谋自安之术,亮辄拒塞,未与处画。琦乃将亮游观后园,共上高楼,饮宴之间,令人去梯,因谓亮曰:‘今日上不至天,下不至地,言出子口,入于吾耳,可以言未?’亮答曰:‘君不见申生在内而危,重耳在外而安乎?’琦感悟,阴规出计”。“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当时荆州所辖七郡之一,辖37城,郡的治所在宛县。时“隆中”属南阳郡邓县所辖),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亮少有逸群之才,英霸之器,身长八尺,容貌甚伟,时人异焉。遭汉末扰乱,随叔父玄避难荆州(治所襄阳),躬耕于野,不求闻达。时左将军刘备以亮有殊量,乃三顾于草庐之中;亮深谓备雄姿杰出,遂解带写诚,厚相结纳。及魏武帝南征荆州,刘琮举州委质,而备失势众寡,无立锥之地。亮时年二十七,乃建奇策,身使孙权,求援吴会”。从上述记载可以看出,诸葛亮的躬耕地只可能在当时荆州的首府襄阳附近,但在襄阳附近的什么地方并不明确。最早明确记载诸葛亮躬耕地的著作是晋王隐(陈郡陈县人,今河南淮阳人)的《蜀记》。《三国志?蜀书?诸葛亮传》裴松之注引《蜀记》曰:“晋永兴中,镇南将军刘弘至隆中,观亮故宅,立碣表闾,命太傅掾犍为李兴为文曰:‘天子命我,于沔之阳,听鼓鼙而永思,庶先哲之遗光,登隆山以远望,轼诸葛之故乡。……昔尔之隐,卜惟此宅,仁智所处,能无规廓。日居月诸,时殒其夕。……今我来思,觌尔故墟’”。接着是东晋著名史学家习凿齿(襄阳人)。习凿齿在其著作《汉晋春秋》中说:诸葛“亮家于南阳之邓县,在襄阳城西二十里,号曰隆中”。他在其著作《襄阳耆旧记》中说:“庞德公,襄阳人,居沔水上……诸葛孔明每至其家,独拜公于床下,公初不令止。”“先贤传云:‘乡里旧语,目诸葛孔明为卧龙,庞士元为凤雏,司马德操为水镜,皆德公之题也。’其子山民,亦有令名,娶诸葛孔明小姊,为魏黄门吏部郎,早卒”。“黄承彦,高爽开列,为沔南名士,谓诸葛孔明曰:‘闻君择妇,身有丑女,黄头黑色,而才堪相配。’孔明许,即载送之。时人以为笑乐,乡里为之谚曰:‘莫作孔明择妇,正得阿承丑女’”。随后是南北朝、唐、宋时期的文献也都明确地记载诸葛亮躬耕地在隆中。南朝宋盛弘之《荆州记》说:“襄阳西北十里许,名为隆中,有诸葛孔明宅”。“宅西有三间屋,基迹极高,云是孔明避水台。先有人姓董,居之,灭门;后无复敢有住者”(转摘自《太平御览》卷180《居处部》8《宅》;卷177《居处部》5《台》上)。北魏郦道元《水经注》说:“沔水又东迳乐山北,昔诸葛亮好为《梁甫吟》,每所登游,故俗以乐山为名。沔水又东迳隆中,历孔明旧宅北。亮语刘禅云:‘先帝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即此宅也。车骑沛国刘季和之镇襄阳也,与犍为人李安共观此宅,命安作《宅铭》云:‘天子命我,于沔之阳,听鼓鼙而永思,庶先哲之遗光。’后六十余年,永平之五年,习凿齿又为其宅铭焉”。南朝梁鲍至《南雍州记》说:“隆中诸葛亮故宅有旧井一,今涸无水。盛弘之《记》云:‘宅西有三间屋,基迹极高,云是孔明避水台。先有人姓董,居之,灭门;后无复敢有住者。齐建武中,有人修井,得一石枕,高一尺二寸,长九寸,献晋安王。习凿齿又为宅铭。今宅院见在’。”(转摘自《太平御览》卷177《居处部》5《台》上)。唐房玄龄《晋书?习凿齿传》说:“(桓)温弟秘亦有才气,素与(习)凿齿相亲善。凿齿即罢郡归,与秘书曰:‘吾以去(年)五月三日来达襄阳,触目悲感,略无欢情,痛恻之事,故非书言之所能具也。每定省家舅,从北门入,西望隆中,想卧龙之吟;东眺北沙,思凤雏之声;北临樊墟,存邓老之高;南眷城邑,怀羊公之风;纵目檀溪,念崔、徐之友;肆睇鱼梁,追二德之远,未尝不徘徊移日,惆怅极多,抚乘踌躇,慨尔而泣’”。《昭明文选》唐李善注引《荆州图副》说:“邓城旧县西南一(十)里,隔沔有诸葛亮宅,是刘备三顾处。刘歆七言诗曰:‘结构野草起室庐’”。唐徐坚等辑《初学记》(中华书局1962年版,卷8《山南道七》,第182页)说:“葛井(襄阳记曰,岘山南八百步,西下百步,有习家鱼池。荆州记曰,诸葛亮宅有井,深四丈余,口广一尺五寸,垒砖如初,已上襄州)”。唐吴从政《襄沔记》说:“(郡南),晋永兴中,镇南将军、襄阳郡守刘弘至隆中,观亮故宅,立碣表闾,使太傅掾犍为李兴为文”。(转摘自《太平御览》卷180《居处部》8《宅》)唐李吉甫《元和郡县图志》(卷21《山南道》二,第529页)说:“万山,一名汉皋山,在(襄阳)县西十一里。与南阳郡邓县分界处,古谚曰:‘襄阳无西’,言其界促进”。“刘琦台,县东三里。琦与诸葛亮登台去梯言之所也”。“诸葛亮宅,在县西北二十里”。唐孙樵《刻武侯碑阴》说:“赤帝子火炽四百年,天厌其热,洎献烬矣。武侯独愤激不顾,收死灰于蜀,欲嘘而再燃之,难乎为力哉!是以国称用武歧、雍间,地不尺阔,抑非智不周,天意炳炳然也。夫以武侯之贤,宁靡筹其不可也?盖激备隆中以天下托,不欲曲肱安谷,终儿女子乎,将驰驱死备志耶!由是核武侯之所为,殆庶几矣。然跨西南一隅,与吴、魏抗国,提卒数万,绰绰乎去留,无我技者,是亦善为兵矣”(转摘自《全唐文》卷795)。北宋乐史《太平寰宇记》(卷45《山南东道四?襄州》)说:“诸葛亮宅,按蜀志云,先帝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即此宅也。今有井,深四丈,广尺五寸,迄今垒砌如初”。北宋王钦若等辑《册府元龟》(卷308,第3635页,中华书局1960年6月版)说:“蜀诸葛亮,字孔明,琅琊阳都人。……玄素与荆州牧刘表有旧,往依之。玄卒,亮家于南阳之邓县,号曰隆中。亮每自比于管仲、乐毅。……先主诣亮,凡三往,乃见”。北宋司马光《资治通鉴》(卷65)说:“初,琅邪诸葛亮寓居隆中,每自比管仲、乐毅;时人莫之许也,惟颍川徐庶与崔州平谓为信然。州平,烈之子也。”“刘备在荆州,访士于襄阳司马徽。徽曰:‘儒生俗士,岂识时务,识时务者在乎俊杰。此间自有伏龙、凤雏。’备问为谁,曰:‘诸葛孔明、庞士元也。’徐庶见备于新野,备器之。庶谓备曰:‘诸葛孔明,卧龙也,将军岂愿见之乎!’备曰:‘君与俱来。’庶曰:‘此人可就见,不可屈致也,将军宜枉驾顾之’。”“备由是诣亮,凡三往,乃见。因屏人曰:‘汉室倾颓,奸臣窃命,孤不度德量力,欲信大义于天下,而智术浅短,遂用猖獗,至于今日。然志犹未已,君谓计将安出?’亮曰:‘……。’”“司马徽,清雅有知人之鉴。同县庞德公素有重名,徽兄事之。诸葛亮每至德公家,独拜床下,德公初不令止。德公从子统,少时朴钝,未有识者,惟德公与徽重之。德公尝谓孔明为卧龙,士元为凤雏,德操为水镜;故德操与刘备语而称之”。南宋李石《祭诸葛武侯庙祝文》说:“呜呼!定中原之鹿、斩海上之鲸,可与共天下大事者,古今一人。……我生何艰,逢天不辰,恨不得亲拜隆中而周旋谈笑,迩公威德,直所望不能。郡守、刺史,何足辱侯之友而攀龙之鳞。悯禾黍之萧条,悼江汉之沦湮,既无英雄可以闻倜傥之论,樵夫、渔父、酒卮、豚蹄,争求媚于明神”。(摘自《四库全书》之《方舟集》卷14)南宋郑樵《诸葛亮传》说:“诸葛亮字孔明,琅琊阳都人也。汉司隶校尉诸葛丰之后也。父珪,字君贡,汉末为泰山郡丞。亮早孤,从父玄为袁术所署豫章太守,玄将亮及弟均之官。会汉朝更选朱皓代玄,玄素与荆州牧刘表有旧,往依之。玄卒,亮遂家于南阳之邓县,相距襄阳城西二十余里,号曰隆中。躬耕垄亩,好为《梁父吟》。身长八尺,每自比于管仲、乐毅,时人莫之许也。唯博陵崔州平、颍川徐庶元直与亮友善,谓为信然。初,亮在荆州,与元直及汝南孟公威、颍川石广元游学,三人务于精熟,而亮独观其大略。晨夜抱膝长啸,谓三人曰:‘卿诸人仕进可至郡守、刺史也。’三人问其所志,亮笑而不言。后公威思乡里,欲北归,亮谓之曰:‘中国饶士大夫,遨游何必故乡邪!’及先主屯新野,访世事于司马德操。德操曰:‘儒生俗士,岂识时务?识时务者在乎俊杰。此间有伏龙、凤雏。’先主问谁,曰:‘诸葛孔明、庞士元’。时徐庶亦见先主,先主器之,庶谓先主曰:‘诸葛孔明者,卧龙也,将军岂愿见之乎?’先主曰:‘君与俱来。’庶曰:‘此人可就见,不可屈致也。将军宜枉驾顾之。’先主遂诣亮,凡三往,乃见”。南宋张栻《汉丞相诸葛忠武侯传》说:“诸葛亮字孔明,琅琊阳都人。早孤,从父玄依刘表,亮从玄来荆州。玄死,遂家于南阳隆中。幼与颍川徐元直及石广元、孟公威游学,三人务为精熟,亮独观其大略。每晨夜从容,抱膝长啸,而谓三子曰:‘卿等可至郡守、刺史也。’问其所志,但笑而不言。公威念乡欲还,亮曰:‘中国饶士大夫,遨游何必故乡耶!’逍遥而耕陇亩,好为《梁父吟》,时人莫测也。惟与庶及博陵崔州平友善而重庞德公,每独拜床下,而德公亦称之为‘卧龙’。沔南名士黄承彦谓亮:‘闻君择妇,身有丑女,才堪相配。’亮许,即载送之。时人为之谚曰:‘莫学孔明择妇,正得阿承丑女’。”“建安十二年,左将军豫州牧刘玄德来荆州,访世事于襄阳司马德操。德操曰:‘腐儒俗士,岂识时务?识时务者在乎俊杰。此间自有伏龙、凤雏。’问为谁,曰:‘诸葛孔明、庞士元也。’徐庶见左将军于新野,左将军深器之,庶曰:‘诸葛孔明者,卧龙也,将军岂愿见之乎?’左将军曰:‘君与俱来。’庶曰:‘此人可就见,不可屈致也。将军宜枉驾顾之。’左将军遂诣亮,凡三往,乃见”。南宋刘光祖《谒伏龙庙文》说:“维嘉定二年月日,朝议大夫右文殿修撰知襄阳军府事充京西南路安抚使都总管刘光祖恭诣伏龙山威烈武陵(灵)仁济王之祠,以清酌之奠,敢昭告于汉丞相忠武侯之神:维诸葛公,矫矫犹龙。躬耕南阳,高卧隆中。究厥抱膝,伊、吕比踪。时非三代,炎运欲中(终)。姑谓管、乐,王图霸功。谁其知之?有鹿门翁。拜翁床下,心敬高风。如彼子房,跪履益恭。维彼子房,功孰比隆?公非不能,而系所逢。昭烈大度,三顾始从。言践道远,志存数穷。拜表出师,涕泗横纵。渭水秋咽,草庐夜空。呜呼!兴汉曰武,托孤曰忠。经千万年,仰止弥崇。南国之纪,山川秀钟。偶来自蜀,汉水抚封。皆公故国,祗谒遗宫。借公余略,潜折敌冲。惮公德威,华夷所同。载祝襄人,永护柏松。尚享!”(转摘自明正德年间所修《襄阳府志》卷19《艺文?祭文》)南宋王象之《舆地记胜》(卷82,中华书局1992年10月版。下同)第2653页说:“万山:元和郡县志云,在襄阳西十一里,与南阳郡邓县分界”。第2654页说:“蔡洲:在襄阳县东北汉水中,后汉蔡居其上,因名。葛井:按荆州记云诸葛亮宅有井。隆中:郡国志,县西七里——汉晋春秋,诸葛亮家南阳,在襄阳城西二十里,号曰隆中。苏东坡‘隆中诗’云:‘诸葛来西国,千年爱未衰,谁言襄阳野,生此万乘师’。”第2657页说:“作乐山:在襄阳县西北二十里,荆州记云,诸葛亮尝登所居山作乐,又云习凿齿隐遁之所。”第2658页说:“独乐山:盛弘之荆州记云,邓城西七里有独乐山,诸葛亮常登此山作《梁父吟》。三顾门:诸葛亮云,三顾臣于草庐之中,自此门出故也。”第2661页说:“学业堂:孔明读书之所,谓之学业堂,在江之南。”南宋魏了翁《成都朝真观记》说:“余尝考(诸葛武)侯之故宅盖在隆中。然自谓有桑八百株、薄(四)田十五顷,子弟衣食,自有余饶,则成都亦有家也。”南宋郑如桥《祭诸葛忠武侯文》说:“惟公挺生汉末,尚志隆中,忠肝义胆,妙算神功,拥膝长吟,不求闻达。三顾一起,捐身灭贼,两朝开济,三分定倾。伯仲伊、吕,讵管、乐论?天心去汉,渭滨星陨。天下奇才,谁然火井?栖神沔堧,巍巍定军,忠魂英气,昭映古今。吁嗟乎!惟公所罹,目击神伤。何当翼佑,用奏清宁。侨也观风,汉上莫遏。虔诚沥酒陈词,冀鉴冀歆!”(录自《勉县忠武祠墓志》卷5)以上历史文献记载,都十分明确地说诸葛亮躬耕地在隆中,而且也十分明确地说东汉末隆中归荆州南阳郡邓县所管辖。南阳当时是一个郡名。南阳在哪里?犹如问河南、湖北在哪里一样,只是一个地理方位,并没有说明具体的地点。所以当时说诸葛亮躬耕于南阳,史学家们都一致指出是在南阳邓县之隆中。从魏晋一直到宋代一千多年间根本没有诸葛亮躬耕于“南阳城西七里卧龙冈”之一说。[Two]、诸葛亮躬耕地在“南阳城西卧龙冈”之说的出现,始于元代至大年间。“南阳说”是怎么出来的呢?它最早出现于元代。是由于南阳武侯祠和诸葛书院的修建才出现的。南阳卧龙冈武侯祠最早建于元代,元武宗至大二年(公元1309年)春动工建诸葛书院,至仁宗皇庆元年(公元1312年)秋建成,费时3年多。诸葛书院建成后,元代人程钜夫代皇帝撰写《敕修南阳诸葛书院碑》。明英宗正统二年(公元1437年),一个名叫康孔高的人首修《南阳府志》,将元代程钜夫撰写的这块碑收在《南阳府志》卷11。这块程氏碑文说:“臣谨按南阳城西七里,有冈阜隆然,隐起,曰‘卧龙冈’,有井,渊然渟深,曰‘诸葛井’者,相传汉相忠武侯故居,民岁祀之。”这里指明南阳卧龙冈“相传”是“汉相忠武侯故居”。所谓“相传”,是指民间传说卧龙冈是诸葛亮故居,并没有肯定就是。因为没有确实的证据,所以,程钜夫在给皇帝代书《敕修南阳诸葛书院碑》时沿用的是民间传说,使用的是“相传”语句。康孔高修的《南阳府志》卷11还收有一块《汉丞相诸葛武侯庙碑》,未见碑文作者的名子。此碑说:“南阳治城西七里,而近有冈曰‘卧龙’,俗以为武侯隐居之所,前政卜地一区,起屋四楹,绘像而祠祀焉”。这里说的是“俗以为武侯隐居之所”,仍然是指的民间传说。因此,上述两块碑文都没有肯定地说南阳卧龙冈是诸葛亮故居。但是,康孔高所修的《南阳府志》(计12卷)却引诗文,录王直撰写《重修诸葛武侯祠记》,将上述两碑所说的民间传说卧龙冈是诸葛亮故居地附会为就是诸葛亮故居。将元代《敕修南阳诸葛武侯书院碑》文中,“相传”“俗以为”的民间传说,衍变为“诸葛武侯尝居于此”。可是,康孔高的《南阳府志》毕竟还把元碑所载的传说和他的诗文及祠祀肯定为隐居地同时并存在志中。直到明嘉靖七年(公元1528年)《河南等处承宣布政使为乞赐祀典题额》,才以皇帝的名义确定所谓“卧龙冈是诸葛亮躬耕地”。“题额”云:“南阳郡城西七里许,有阜隆然,绵亘四十余里,名曰‘卧龙冈’,乃汉丞相忠武侯诸葛孔明躬耕地也”。从此,“南阳说”就出现了。
以上这些,再说看不懂,那真是认知问题了,要么就是死皮赖脸不承认!
古代地理类的著作《水经注》《读史方舆纪要》,对山川、河流等记叙详细,对发生在当地的历史事件也有记叙。两部书记对隆中发生事件记载诸葛亮住此地,出山之前就在这。相反,对宛城附近的卧龙岗,只字不提,前者可能当时还无其名,后者没有诸葛亮在宛城附近事件!,所以无所记载了!
《清一统志南阳府》一《山川》:“卧龙岗,在南阳县西南七里。起自嵩山之南,绵亘数百里,至此截然而止。回旋盘绕,相传诸葛草庐在焉。”此指叔夜隐居地。(看清楚,是相传)
请南阳拿卧龙岗半点史书记载来!不服来辩,请勿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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